长,已经半老徐娘,是最早跟着郑诚的人,比郑孙氏进门还要早,性子也比较老实低调,平素在侯府里存在感很低。
蕙娘姿色最好,以前得宠过一段时间。
玉娘年少多娇,郑诚没死之前,是妻妾中最得宠的。
这会儿三人也是表现各异。
婉娘躲在郑孙氏身后默默流泪,蕙娘大声嚎啕,玉娘比不得蕙娘的哭声更高,却别有一股婉转动人心肠的韵味,可见得宠也并不缘由。
像唐泛这等善于观察的人,即便旁人不说,他也能看出蕙娘和玉娘这两名宠妾之间想必不那么太平,争风吃醋肯定是常有的事。
唐泛拿出那个白色瓷瓶,询问她们是否见过,众女眷俱都否认了。
又问她们事发时在何处,四名女眷也都说得清清楚楚,又有家人奴婢为证,不似作伪。
郑英看着唐泛折腾半天,忍不住就问:“唐大人还有何要问的?”
他认为此事罪证确凿,根本不必一问再问,把那嘴硬的婢女直接带回去上个刑,三下两下就招了,何必又招来不相干的人问上一通,难不成还想将婢女弄成无罪?
唐泛道:“该问的都问了,还请侯爷与府台大人借一步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