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发现?”
唐泛:“先出去再说。”
二人起身出去,郑英和魏玉正等在外头,见他们出来,便问:“如何?”
仵作人微言轻,如何敢先发话,便望向唐泛。
这时唐泛却将刚才从床榻边捡到的一个白色瓷瓶递至阿林跟前:“此物可是你所有?”
婢女连连摇头,矢口否认。
他又问小厮郑福,后者吞吞吐吐半天,终是承认:“瓶中药丸名曰‘富阳春’,有壮阳补肾之功,药方乃是少爷自己搜罗来的方子,药则是让外头药铺配的。”
郑英听得是又气又恨,成天寻欢作乐不止,年纪轻轻还用上这等药物助兴,要不是人已经死了,他将那不孝子吊起来毒打的心都有了。
此时他已经越发肯定儿子是欲与那婢女行房时,忽起脱阳急症暴毙的,恨不得能立马提剑将这勾引主家的贱人一斩了事。
唐泛将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嗅了嗅,沉吟片刻之后,又问:“侯爷,令公子家眷何在?今夜前后都与何人接触过,还请将那些人带过来,其余人等皆可退避了。”
郑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但还是挺配合的,不一会儿,就将人都召了过来。
郑诚有一妻三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