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得思考滞缓,下意识脱口问出。
景虽扯下肩上临时披上的外衫,背对她倒头躺在大床外侧,“睡觉。”
“呃……”此情此景,卫茗表示似曾相识,刚要开口,便被景虽打断——“如果你想搬出当初那套声誉与名声的言论,我劝你省省。已经过了子时了,没有几个时辰睡了。”
“……”卫茗缩了缩脖子,不经意间瞥到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子,深吸了口气,终于还是将被子摊平,盖在了他的身上,自己则钻进另一头,盖住大半个身子坐靠在床柱上,保持警惕的同时行使自己守夜宫女的职责。
但没过多久,她就在这暖暖的被窝中沉入了梦乡。
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,景虽这才坐起身,轻轻将她放到枕头上,俯身吻了吻那恢复血色的樱唇。
“每每总要折腾一翻……”景虽苦笑。
果然对付卫茗这等装傻的缩头龟,不强硬一点不行啊。
次日清晨,卫茗成功睡过头。
等她睁眼时,景虽已梳洗完毕,正待穿上朝服。
卫茗大惊失措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赶紧掀开棉被起身,“不好意思,我、我睡着了!”
捧衣上前的关信见她一副要起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