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失信的人,是沈甚。
她打了十八遍都没有接通的电话,她在被穆南祁接回家前唯一选择带走的行李是小兔子头箍,她自顾不暇时依旧涉险请求穆南祁放沈家一马。
仁至义尽。
但郁樱樱不想和沈家的人说这些。
过去的就算过去了。
即便沈家人满怀目的,但她依旧不能否认,那六个月的时光,是快乐的。
她的骄傲,也不允许她旧事重提,像一个满腹埋怨的妇人,揪住这些事情翻来覆去,失了体面。
“你……”沈知秋脸色难看,“不识好歹。”
这是被郁樱樱直白拒绝后的难堪。
郁樱樱拿刀抵着他走,期间开口道:“沈甚很听从你的话,是个好儿子,但不是一个好丈夫,也不是我需要的人,沈老爷,别跟我废话。”
过程之中,郁樱樱的情绪一直很平稳,完全没有任何波澜。
就仿佛,他们口中所谈到的事情,和她一点关联都没有。
沈知秋冷哼一声,视线里,是前边即将要到头的出口,他心底微慌,知道靠沈甚是不能撼动郁樱樱的了,登时,像是报复性开口:“你不选择沈甚,但你和穆南祁,也不会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