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给郁樱樱清洗的时候才发现的,屋内本就没有灯光,脱光了也看不见什么,再者昨天郁樱樱瞧着并不乐意,穆南祁便没有换什么花样,只是紧着那一个姿势罢了。
于是,面对面着,又无光,他瞧不见她身上原来带着伤的。
“又不疼。”郁樱樱又开始嘴硬。
她疼啊。
疼极了,她最怕疼了。
但她总是在别人询问的时候,说出这些反话,连她有时候都不知道这糟糕的性子从何而来,分明是想要别人关心她,可临到头来了,她总是要故作坚强,觉得自己刀枪不入,铜墙铁壁。
郁樱樱在外流浪的四年里,她已经改掉了当初骄纵任性的性格,可唯独嘴硬和说反话这些,不知道是刻进了骨子里还是怎么的,她总也改不掉。
丢下这句话,郁樱樱没搭理后边的穆南祁,径自走进了浴室。
再次出来时,穆南祁已经在外边等着了。
不仅仅是穆南祁在等着,还有齐世昌。
穆南祁一个人坐在距离门口一点距离的座椅上,男人姿态随意,还是他一贯有的坐姿,一双手张开,胳膊搭在靠背上,脑袋微微后仰着。
他的视线盯着门口,齐世昌站在中间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