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樱樱在那栋别墅里时,曾多次同他说过的话:“你说我们结束了。”
其实早就结束了。
在当初,苏茵死的那天,就已经结束了。
是他执迷不悟,是他心存幻想,是他放不下,是他,都是他,一意孤行,枉做良多。
在她记忆混乱后,也是他,是他贪恋太多,为这私欲,为这短暂的美好,为了这明知虚假又不可能的朦胧欢喜,变得惶惶不安。
他折磨的是她吗?他在折磨他自己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走吗?”
男人握着她的手,动作一如既往,低头,轻吻:“我放过你了。”
她始终都是一块石头,冰冷的,难以打磨的。
还在执迷什么呢?
所有的事情未曾说开之前,他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,希冀着,期盼着;又或者他可以一直装傻,偏执着,固执着,告诉自己什么都不在乎,只将她绑在身边就好。
可现在,他所执念的东西近在眼前,不管过去多久,她还是那句“不给”。
还要执迷到什么时候呢?
“你走吧,郁樱樱。”
男人的声透着暗哑,磁性依旧,他松开手,与郁樱樱保持一段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