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以来的平静与祥和,实际上,都是他固执地逃避,独自一人筑砌而成的安然乡。
男人的手,开始细细抖着。
“你做梦了,樱樱。”穆南祁试图安抚她,语气尽量平缓,“或许是房子不好,我明天就带你去别的地方。”
说着,穆南祁又补充:“不,今晚。”
“今晚就搬走。”他道。
话虽如此,可穆南祁本身也明白,问题……根本不是在这栋别墅上。
他握着的注射器,也在抖动,似乎在犹豫着,纠结着,又或者在控制着,尽量保持理智。
“樱樱,你觉得好吗?”他问。
郁樱樱毫无察觉,她并不知道,此时脖颈后方,停留着那细小的针孔,正对准着她,但凡她后撤半步,都会撞上去。
他说着从前一样的话:“樱樱,吻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