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十七岁的那一年,第一次朝她靠近,她给他的感觉,便像是一只迎风飞扬的风筝,翱翔在蔚蓝天际上,却怎么都叫人抓不住这条线。
她有时瞧着,是个极有原则的人,做出决定时,倔强又高傲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;可有时候,她又变化地如此快,像个阴晴不定的小孩子,说变就变了。
“怎么不加你的姓氏了?”穆南祁问道。
郁樱樱沉默下去。
片刻后。
郁樱樱到底没有同他解释,只偏过头去,娇俏的小脸上挂着些许傲气,低声道:“你管我。”
穆南祁笑了笑。
他道:“行,那就叫嘉言。”
穆南祁于此事上并不过分在意,他见郁樱樱举起手,纤细的胳膊抱着孩子,她娇小的身子坐在床边,一举一动,莫名地叫他心底冲动,瞧着更是惹人怜爱。
她就是一个小孩子。
现在,她还带着一个小孩子。
两个小孩子。
穆南祁瞧着她,瞧了一会儿后,便上前,十分有自觉性,伸手,揽住她的胳膊,替她分担些许力道。
“我让人准备了婴儿房,把他丢……”
男人说到这里,忽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