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一层毛毯,裹着,紧紧地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够给她带来温暖。
“那边太冷了,不利于养胎,我已经安排了别的地方,那里天气很好。”
沈甚在她的身边,低语轻声,同她解释。
到头来,她并没有去打胎。
沈甚说会伤及身体,他不同意,所以劝说她,留下这个孩子。
这是这个温润的男人,第一次没有按照她的心意行事,他的眼眸里氤氲了肯定,与她强调:“打掉后会伤到根本。”
他的话柔和,并不是强势的,而是商量。
没有强制,没有桎梏,没有一意孤行,他只是在同她商量,从而获取她的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