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暖玉,可以养身体,送给你。”
天气寒冷,落差有些大,沈甚为给她御寒,煞费苦心。
他将盒子递过去,打开,是一个通体雪白的镯子,莹润光滑,上好的材质。
郁樱樱又是一愣。
“这个镯子?”
沈家传下来的暖玉。
和父亲当年给她的一模一样。
一刹那,郁樱樱蹙了眉头。
事实摆在面前,郁樱樱终于知晓,当年的定亲宴,她以为自己被诓骗而去,但是实际上,原来……是她收过沈甚的定亲信物。
郁樱樱偏过脸,她不知道这是定亲信物,而她赴宴后,父亲并未和她提起这件事,没有人说。
从来没有人告诉她。
就连当初她质问父亲,为什么会是定亲宴时,父亲只是笑着哄她,让她消气,只字未提原来是她当初先毁约在先。
“怎么了?”沈甚有些紧张。
郁樱樱恍惚间还想起,穆南祁后来也给了她一个镯子。
她觉得真是太可怕了,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会牵扯上穆南祁。
郁樱樱继续:“我也不喜欢镯子。”
一句话,沈甚蓦然之间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