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无法抵御任何的风吹草动。
草木皆兵。
沈甚抬手,似想替她整理耳畔碎发,可动作一出,郁樱樱便后退。
她下意识地防备和害怕,只令沈甚心中更疼。
“樱樱。”
沈甚继续开口,修长指尖触上她脚踝上的创口贴,轻轻撕下,露出她原本破了皮的肌肤,一道暗沉的疤痕。
“我带你回家,好吗?”他继续。
这一幕落入远处的男人眼中。
穆南祁自始至终都在观察郁樱樱,他看见她后退的动作,很是满意。
而。
他也看见沈甚握住她的脚踝,她的这只小脚,就在前几天时,还无助地搭在他的腰侧,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地颤抖,摇曳。
半个小时前,他还在车上,捉住这只小脚把玩,他熟知她脚踝的大小,盈盈一握,纤细又可爱。
他看见沈甚撕掉她的创口贴,那是他给她贴上去的,沈甚这个败家子凭什么撕?
心中仿佛忽生戾气,不知是怒,还是不爽。
穆南祁蹙眉,他还看见沈甚在给郁樱樱整理白裙子,那是他出门前给她穿上的,沈甚脱下自己的外套,温柔且耐心,盖在郁樱樱的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