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试图继续去接水。
“郁樱樱!”
男人的怒吼声持续,携卷恨意,满满当当。
郁樱樱被震得脸色发白,说不清是疼得还是吓得,她抖着手,胸口上下起伏,呼吸发紧:“我有点疼,你先松手。”
“疼?”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痛楚,反而用了力气,紧握她的胳膊,将她一把丢到了厨房的地板上。
“疼就对了,你就应该好好感受这些疼。”
穆南祁一字一句:“比起死去的人,你的这点痛楚,不过是皮毛,郁樱樱。”
她跌倒时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腹部,这样的动作仿佛已经养成习惯,以至于刚才受伤的手再次磕地,疼痛加倍。
男人将她所有的状态尽收眼底,但此时,他无动于衷,身处暴怒与狠意的深渊之中,令他冷着眼,比往常任何时候,都要冷漠。
可怖如斯。
他甚至出声命令:“让你做饭,你做了吗?”
郁樱樱呼吸急促,握紧手慢慢后退,不可否认的是,实际上,她一直都是畏惧眼前的男人的,即便她往日会反抗,但那只是建立在他心情极好的基础之上。
她与他之间,要么便是轰轰烈烈的鱼死网破,要么便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