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他们押着李覃出酒店后,便被李覃使阴招跑了,这段时间周同一直在找对方的下落,直到刚才,才终于再次捉住李覃。
“吐了东西出来?”穆南祁眼底浮现一层戾气,话语倒是漫不经心。
周同点头,继续道:“关于郁小姐的。”
人在面临险境时,总是会以自保为先,在明知自己大难临头后,李覃所有的底牌都毫无保留地坦诚摊开,暴露人前。
周同道:“李覃说,那晚酒店里,他并没有碰过郁小姐。”
一句话,穆南祁闪过狠戾的眸微顿,似又片刻失神,晃动,最后回归平静:“笑话。”
说着,男人心有不甘,像是耿耿于怀,反问:“那她胳膊上的印子哪来的?”
穆南祁嗤笑:“我不仅要废了他的手,我还要废掉这个人。”
周同面色平静,不卑不亢,汇报着自己得来的消息:“李覃说,印子是凌琪掐出来的。”
“凌琪的吩咐,的确是要他对郁小姐做不轨之事,但李覃在郁小姐手上看见那块镯子,最后没有下手。”
镯子是前一段时间,拍卖场上,穆南祁以碾压在场所有人的实力购得,天价,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