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顺其自然,在她自身的清傲下,给点好颜色。
就比如,她几分钟前说了两次“滚”,命令驱逐的厌恶口吻;而现在,依旧是命令吩咐的口吻,却心平气和说着“你吹凉了再喂给我”。
“挺有趣的。”男人开口。
诚如穆南祁佩服郁樱樱,她寄人篱下,分明是落魄的姿态,但她依旧高高在上,命令别人行事。
“说说,求我什么?”
穆南祁舀了粥,递到她唇边。
见状,郁樱樱直接忽视他的话,张口喝粥。
她的眼里只有粥,没有人,没有穆南祁,仿佛他只是个施粥的工具人。
穆南祁多了几分耐心,等着喂完粥,再去拿汤碗,她便又借着喝了小半碗。
乖地不行。
穆南祁从没见她这么听话,登时心情极好,又端了那碗补品要喂,低沉的声带着丝丝邪气:“我竟不知道,喂猪能上瘾。”
郁樱樱眉眼一冷,嗤笑:“不吃了。”
“怎么不吃了。”
郁樱樱张嘴,刚要骂人,但心底想起刚才的计策,又忍下,只拿他原本的话讽刺:“做什么要惹我不开心。”
这话像是取悦了他,穆南祁蓦然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