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郁樱樱嗤笑出声。
或许是这仇恨积怨许久,叫她压抑于心,如今被人砸出一道口子,便源源不断,流淌出来,如溪流卷入,潺潺,但不乏淅沥响声。
所以,郁樱樱面容带怒,挑眉,言语尖锐:“他好?”
“我瞧着,他怎么都像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郁樱樱冷笑,“他对我当然记忆深刻了,怕是这一辈子,他都忘不掉我。”
毕竟是恨到骨子里的人,不折磨致死,纠缠打绕,又怎能轻易善罢甘休?
的确记忆深刻,刻骨铭心。
小泠见郁樱樱情绪激动,登时吓住,一相沉默后,她还是将心事吐露:“穆先生心善,当年是他救我于火海,我无牵无挂,是他愿意收留我,我才……”
“说够了吗?”
郁樱樱不耐打断,并不愿多听关于那人的任何事情,赶人:“说完了就出去。”
态度强硬,叫人心生畏意。
无法,小泠只好起身,端着来时的托盘,转身出去。
临走时,小泠回头温声补充:“郁小姐,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都是我来照顾你了。”
卧室门被关上。
郁樱樱吃饱喝足,又多了一肚子气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