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床边坐下。
“怎么不睡?”他道。
闻言,郁樱樱下意识地讽刺,这是她和他相处时惯有的态度,冷道:“睡着了你好拿水泼我吗?”
针尖对麦芒。
穆南祁嗤笑:“我要想泼你,你醒着我也能泼。”
他带来了药箱,拿着棉签沾了酒精,动作优雅,一举一动满是矜贵与风华,无论何时何地,他这幅皮囊做什么都是一副供人欣赏瞻仰的画卷,好看的紧。
但郁樱樱不是赏画之人,她懒得搭理这画,扭过头去,不欲瞧他。
“你倒是机灵。”
只听男人轻笑,他手中棉签刚好伸出,最后贴上她扭过去的脖颈之上,这是一条细小的缝隙,是她拿水果刀割出来的。
但也只是细小的,不出五天就会好的那种。
“还知道我要给你涂药,提前把脑袋转过去了?”
男人的声持续,他向来喜怒无常,前一刻发火,下一刻温言,直至现在他依旧心情很好,应该是有了新的好玩的计划。
郁樱樱咬紧牙,对他的行为不屑一顾:“穆总金贵,我怎么好麻烦你给我抹药。”
“也是,”穆南祁直接应下,面上都是邪气,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