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原地,微风吹拂她耳边的碎发,半张脸轮廓分明,清清冷冷,如凌霄花般矜贵,叫人高不可攀。
她冷嗤:“你心心念念的东西,你拿他当宝贝,在我眼里,就是一坨狗屎。”
丢下这句话,郁樱樱不管章柔儿难看的脸色,转身便走了。
她脚踝上都是伤,每走一步都疼地紧,但她倔强着不肯露出弱态,一点一点离开这座庄园。
别墅二楼,男人立在落地窗前,眼神阴霾,阴沉可怕,他凝着视线,如利刃般盯着远处那抹移动的身影,意味不明,似是克制着自己没有上去将人拖回来,撕咬,啃噬。
出来后,郁樱樱打了辆车,刚坐进去,便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医院打来的。
“是郁小姐吗?病人郁庭明的住院费该交了,今天是最后的期限,下午之前不交,我们就要将人赶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