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,终于正视他,低着的声近乎冷酷,宛若没有感情的冰块:“不仅仅是右手,左手还拉了我一把,送我出的大门,不如你把他两只手都剁了吧,省得碍眼。”
话毕,在场众人大气都不敢出,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。
半晌,一声低笑传出,被气笑的。
敢在这时候发出不合时宜的声的,仅有穆南祁。
他收回脚,视线如刃,盯着郁樱樱的眼睛,宛若凶刃毕现,只待将她片片凌迟:“心狠如你,我倒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“在你这种人心里,除了你自己,其他人的命都是贱命吧?”
穆南祁大步上前,一把拽起郁樱樱,他眸色阴狠,比之刚才更盛,似是凶兽骤然失控,不管不顾拖着她便要上楼。
“放手!放手!穆南祁你这个疯子!你放开我!”
男人力气凶悍强劲,全然不顾她的状态,她矮他一头,哪里是他的对手,跌跌撞撞倒在楼梯间,他没管,硬拖拉拽将人拉上去。
膝盖和脚踝在尖锐的阶梯上摩擦,鲜血流淌,她娇生惯养多年,皮肤敏感,很快上头便遍布乌紫印痕,瞧着瘆人。
她的挣扎反抗令他怒气暴涨,还没走进卧室,他便反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