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出手相救?”
心底的嫉妒和怒火冲顶,像是原本滋滋迸火的岩浆骤然爆发,郁樱樱牙齿打颤,盯着他,最后冷酷道:“跪下来,求我啊。”
这个命令极具羞辱,似是一柄巨锤砸下,凶狠至极,让一个男孩向来倨傲的尊严尽数扫地。
郁樱樱以为他不会这么做。
但偏偏,他做了。
穆南祁第一次低头,是为了他的母亲,一身的傲骨,在一刹那弯折,如竹林扑簌砍落,不剩丝毫幸存。
他说:“求你。”
看,这个人就算是求人,都带着冷傲和矜贵,仿佛不是他求别人救,而是别人上赶着要来救他似的。
真没意思,赢了也觉得没意思极了。
郁樱樱看的恼火,大叫道:“求我?求我也不救!”
转身的那刻,她没有看见那个男孩眼底的恨意,带着不甘与戾气,惊心动魄,仿佛一头被困的雄狮,只待突出牢笼,将笼外的人一口咬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