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面这层峰毛这么清晰,里面的绒毛又柔软,您摸摸看……至于颜色,您穿这件纯黑的正合适,多有气质啊……”
那妇女哼哼两声,感觉似有点满意了,颐指气使道:“那就这件吧,去开票。”
营业员连忙称是。
云母在大衣区逛着逛着就走了过来,那妇女看见了她,忽然眼睛一转,喊了一声,“冬梅!”
云母闻声,讶异地望过来,犹疑道:“大姐?”
“嗳,”谢春兰走过来,身上的貂皮大衣还没脱,态度亲昵中又有一点高傲,“好久没看见你了哈。”
“是啊。”云母想起几年前关于冰浆王子的纠纷,有些尴尬,但更多的是诧异,自己大姐是什么样的水平她还是知道的,怎么现在竟然能买一两万的貂皮衣?她从哪儿弄来了钱?听说她那个小吃店也没开了啊!
营业员开了票过来,谢春兰“唔”了一声,两指夹着票据就要去缴费。
“呃,您这大衣先脱下来吧?我帮您装好。”营业员其实是怕她跑了,所以委婉地表示要装包。
“嗐,这个不装了,我穿着走。”谢春兰直接往收银台走。
营业员只得跟在她身后。
谢春兰以成功人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