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物的东西,突然间别人说不给了,很难以接受。她自己不要是一回事,别人当面不给却实在令她太难为情。
云母也不乐意,“飞扬你说的是什么话,怎么妈说的都不算,你说的才算?冰浆王子是妈开了这么多年的店,妈做主给你妹妹还不行了?”
云飞扬脸色黯了黯。
云山听着这话,感觉有点刺耳,“妈,冰浆王子怎么是你开的?明明就是大哥。当初是大哥和我在小吃街从一个小摊子做起来,然后是哥哥盘下了店面,跟人讨价还价,还是哥付了租金,取了店名,招了店员,所有的产品是他一手策划,后来哥很爽快就交给你管理了,也没见你跟哥说一声谢?况且后续的九家店也全是哥找的、哥跟人谈的,他把这个品牌纳入风之云,那么自然由他说了算。怎么能说店是你的呢?”
这段话是云飞扬想说的,但他终究没能说出口。云山说出来,令他心中一阵畅快。
“你……”云母词穷,不禁有点恼火,“飞扬,你难道还要跟妈妈分得那么清?”
“妈,不是我要跟你分清,是你要跟我分清。”云飞扬摇了摇头,“我为冰浆王子付出了那么多心血,而且它未来的规划也做好了,现在突然这么分出去,我觉得不太能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