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利润,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。”
一提到这个,云父就想起那些年被弟弟骗走的银子,心里的天平开始偏向了老婆和儿子,逐渐考虑他们的话。
云母有点来气,“对!依我说,就不要趟这趟浑水!”
云父点点头,“行吧。他要再来找我,我就说没钱就是了。”
“爸,那第六家店面您赶紧定下,免得被人捷足先登就可惜了。”云飞扬不放心,叮嘱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
隔日回到央云花园,云飞扬长吁短叹,归海风行不明就里,问他,“怎么了,昨天有事?不开心?”
“可不是吗!”云飞扬烦躁不安,“我还不知道我爸和我二叔又连上线了,昨天二叔一家腆着脸跑来说是给我爸祝寿。你可能不知道我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,总之我爸对上他就是个战五渣,肯定会吃亏。前些年因为有些事,我家跟他家闹了点不愉快,所以好久没见着这个人了,可谁承想昨天他居然来了,打了我个措手不及。我还在奇怪呢,他怎么悄没声儿的跟我爸把关系复原了?难道真是良心发现?——结果可到好,他居然是来找我爸借钱的!”
归海风行一脸“你爸好惨”的表情。
云飞扬鼻子里喷出两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