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海风行唱反调,“我看不行,一准进不了。”
桌上现在只剩下两个红球了,只要这俩球全部入袋,剩下几个颜色球打进就很快,一局就算完了。云飞扬又左看右看,计算来计算去,很笃定地说:“绝对能进!下一个要是我,进了这球,保证全部清台,你信不信!”
“不可能。”接下来该轮到归海风行,他偏不同意云飞扬的说法。
云飞扬卯上了劲儿,“我说能进就能进,要不然你让我来。”
“我可以让你来。”归海风行低下头,轻声说:“但如果进不了,怎么办?嗯?”最后这个鼻音带上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模糊,他紧紧盯着云飞扬浅色的双眸,嘴角微翘,“输了就照刚才那个赌注来?脱衣服?”
近距离跟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说话,呼吸交织,云飞扬白皙的脸蛋上忽然就染上了一抹粉红,扭过头掩饰地说:“才不会输,一定会进的!”
归海风行瞧见了那一抹粉红,心情极其愉悦,喉咙里咕的闷笑了一声,瞟瞟还在听音乐的云山,离云飞扬稍微远了一点,站直身子,“开玩笑的,你想试就试呗。”
云飞扬恶狠狠瞪他一眼,走去拿架杆。
那个眼神在归海风行看来,仿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