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还很应景的摸了摸左手的中指——空荡荡。
周怀远大概也没想到她来这招,一下懵了,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知所措,习云余光瞥见,差点没绷住笑出来,这样的周怀远,她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呀?
“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费了半天,周怀远才找回声音,只是连这练了好多年的国语在情急之下都磕磕绊绊说不清楚了。
“不是?不是怎样的呀?”习云模仿他的港腔语调,眯着眼半调笑半认真的反问。
“那是周家准备的,不是我准备的,周家是周家,我是我,你明白吗?”周怀远板过她的身子,正对着她,严肃认真的说道。
“不明白。”习云装傻,不仅如此,还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“你的意思是说,一周后的订婚礼,它就只是周家的一个仪式,你并不觉得它算是我们俩的订婚礼,是吧?”
“你!”周怀远瞪大了眼,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不想习云忽然软下来,依附到他身前,轻言细语的问:“气坏了?”
明知故问这不是?这时候若是再看不出来她是故意逗他的话,他也枉为正常人了。
只是……故意把话题引开,是不想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么?
所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