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什么就好,习云暗地里松了口气。
周怀远的视线却放在远处,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上打转,看了会儿后不动声色的低头道:“先回家。”回家后再治你。
整个晚上思绪都乱糟糟的习云压根没意识到一点:周怀远是怎么寻到这里来的?
回去的路上,习云还是有点发怔,冷不丁的听周怀远问道:“昨天晚上vicky怎么没有去领奖?”
习云被他惊得猛然回神,扭头朝他看,只见周怀远一脸平静,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,她的心却狂跳不止,好半天才找回声音:“vicky…vicky的妈妈在美国生病了,很急,所以她回美国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周怀远意味不明的应了声,习云草草嗯了声后不愿再开口谈这事,将头转去了窗外,殊不知周怀远正目光复杂的望着她的后脑勺。
几个小时前,他接到许承淮的电话,只有短短两句话,后一句如惊涛骇浪,搅得周怀远的一颗心七上八下:
“jane现在在港都邮政局那。”
“她和vicky的来历有点特别,你…总之注意她的情绪,只不过别表现的太明显了。”
什么叫来历有点特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