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,也很难再找到好的。忠平还年轻,每个月赚的工资又多,其实将来也不怕找不到好的。忠平这孩子实诚,他嘴上不说,我知道他心里是念旧的。上次你们在电视台见过一面,他回来叨叨了好久。我这辈子,就盼着他好呢。他不敢说的事,就让我来替他说。你将来就算带着娃过来,我也肯定不会嫌弃你的,将来也会对你好。”
这种号称直率的方式往往是最伤人的,卢燕心里像被细小的针扎过一般,脸上的笑容也疏离起来,低着头只是看自己脚下的方砖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这么起劲?”耿忠平带了瓶饮料回来了,便利店就在小区内,去一趟其实很方便。粗线条的他,根本没发觉她们之间的谈话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。
卢燕顿时如释重负,以前她对耿母百般忍让,如今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,她也愿意再容让两三分,但如果耿母做得太过了,她现在可是会回击的。耿忠平回来得恰到好处,卢燕趁机起身告辞,耿母再三挽留,卢燕都以要照顾女儿为由态度坚决地告辞了。
“我乡下人,也不太会说话,有说错的地方,你别见怪。”耿母笑得有些狡黠,她看着卢燕半真半假地说,“许久不见小燕,你现在倒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呢。”
耿忠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