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这么觉得?”
“怎么不是?!”王熙凤反驳,可在贾琏冷冷的目光下,顿时怂了。
太子身份高贵,可未必是个心胸宽大的主儿,何况不管可卿跟太子爷有没有父女之间的孺慕之情,在面子上和尊严上,太子爷不狠狠地记着贾府两面三刀的墙头草行为——那才奇了怪了!
“东府……真的是没救了。”王熙凤喃喃,却不想问贾琏太子爷会不会牵连荣国府。
她觉得不会,看看,现在太子爷还用着自家爷呢,她又扭头看屋内的那个八哥笼子。
“这是给我的?”王熙凤问,她瞧了瞧那浑身漆黑的八哥,心里略微嫌弃。
“爷怎么买了它?!给巧姐玩的?”说罢,她哈哈哈的笑了两声。
“放在你屋子外或者大哥儿的房门外。”贾琏道。
他盯着那八哥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这畜生辟邪,有它在你们还能得个警示。”
“……”王熙凤呆愣了一下,半晌后,她笑得肚子疼。“不过是一只鸟儿,竟是会识别好人、坏人么?”
贾琏默默地喝着茶,也不言语,但神情却就是那么的肯定,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捂嘴笑的王熙凤,王熙凤咳嗽了两声,眼睛一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