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交了离职申请。
至于两个人谈了什么自然无从知道。
秦子衿说过她要赌一口气，沈青石便大概推测出了两人的谈话内容。
但他也没有去问何珊的打算，没有意义。
关于这件事两个人谈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况且秦子衿不希望他继续追究，他便要听了她的话。
另一件事则是关于秦子衿的身世。
“京市姓晏的人家不少，但能跟唐悠君扯上关系的大概只有那个从事服装行业的晏氏。”林泽道：“而且我找人查过唐悠君入住的酒店，知道陪同她办理入住的就是晏氏的总裁。”
沈青石顿了顿：“晏氏总裁？是我知道的那个晏氏？”
“是。”林泽默了默：“就最近几年一直被沈氏压了一头的那个晏氏，我粗略估算了一下，咱们大概狙了晏氏八个项目……”
沈青石：“……”
抬手扶额，他确认道：“晏牧之？”
“是。”林泽的语气添了一抹同情：“沈董，眼下我们还有一个项目和晏氏是绝对的竞争关系，虽然您说要放弃，但何珊何总监已经接手了的那个。”
沈青石：“……所以，你觉着我还有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