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陈良还是给晏牧之反馈了目前的情况：“咱们的人去沈氏拜访过，前台说沈青石人在国外，为什么您还是要坚持过来？”
“其他人拜访的话沈青石未必会见。”晏牧之抬手揉了揉眉心：“所以我才亲自来了。”
“可是总所周知沈青石雷厉风行、杀伐果断，这个项目他们也是势在必得……”陈良默了默：“您来拜访他又有什么意义？我实在不想看您低三下四的求人。”
晏牧之转头看了他一眼：“我只是来谈合作，怎么就是低三下四？况且眼下晏氏危机，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身段可言？”
陈良叹口气：“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晏董能明白吧，公司的管理制度和管理层在不进行改革，晏氏就真的危险了。”
晏牧之苦笑，别人不了解老爸，他了解。
那是一个十分念旧的人，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等二十几年，根本不会计较投入产出比。
这样的一个人让他拿曾经跟他奋斗的那些老人开刀，他怎么可能舍得。
“多说无益，预约下午的时间吧，我们吃过午饭直接去沈氏集团总部。”晏牧之吩咐道。
“好。”陈良应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