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悠君一愣，怀疑自己听错了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大秀结束之后我会申请离职。”阿雅又说了一遍，脸上挂着笑容：“感谢您这么多年的辛苦栽培，我怕我是要辜负您的心意了。”
如果不是这话从阿雅嘴里说出来，唐悠君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她会提出离职。
她明明已经凭借自己的实力站在了这个行业的顶端，在努力努力未来无可限量。
“为什么？”唐悠君看她：“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看阿雅沉默，唐悠君的眸子眯了眯：“因为霍云庭？难道你要和秦子衿一样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事业？施雅，这不应该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！”
“不是因为他。”阿雅辩驳：“我就是……感觉自己已经没有提升的空间了，况且我不喜欢做管理，只想抽点时间安安静静的做一段时间设计。”
唐悠君一愣，当年选中阿雅做她的助理也是因为她的设计天赋。
这些年阿雅一直在她身边，而那些管理方面琐碎的工作事项确实会消磨掉很多时间。
她用来专心做设计的时间确实少之又少。
唐悠君以为阿雅喜欢她为她设计好的未来，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