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证和处理，你我都起不到什么作用。”
韩子航垂首：“我知道，如果我妈她真的杀了人，自然是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……只是如果真的是被冤枉呢？”
沈青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所以还是要相信警方！”
韩子航颔首：“恩。”
他望了一眼庄严的警局，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？”韩子航问。
沈青石摇头：“只能律师见，律师已经在里面了，等一会吧。”
韩子航也没有别的办法了，两人在大厅坐了一会，律师终于出来了，把大概情况跟两人说了一下。
沈青石倒是无所谓，韩子航听到他说袁玉琴极力否认，语气明显激动：“我就知道我妈不会杀人的，您一定要帮帮她。”
律师默了默，看了一眼沈青石，微微摇头：“我觉着她没有跟我说实话，这样我很难办。”
韩子航一愣，心头瞬间扬起失落和恐惧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妈她……真的杀人了？”
律师默了默：“我会尽力而为的。”
韩子航神色颓然的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，眉眼间满是不可置信。
为什么？
他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