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的泪水,那质量极小的液滴打在我的胸膛上,却又仿佛非常沉重。
“刚才你说要‘把握现在’,可是你还剩多少‘现在’可以把握呢?和艾淑乔的斗争打输了固然很惨,可是打赢了也未必很乐观。搞不好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,不单是我,小芹,还有你最在乎的艾米,以后都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这样说着,班长把她一直不肯放上我胸膛的右手放了上来,她的指尖和小芹的指尖相距只有一寸。
“有那么一瞬间,我甚至觉得小芹说得没错,咱们三人干脆就留在这座荒岛上,远离世间的所有纷争好了,这样你以后的命运就不会那么残酷……”
说到此处,班长放下了全部的矜持,伏在我身上哭得双肩抖动,并且还为了尽量不吵醒小芹而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这也是受了信息素的影响吗?我觉得未必。我在密闭的船舱里抱了庄妮三天三夜才让我的信息素生效,而我和班长重逢不到半天,我们露天而眠,现在外面风又这么大,信息素的浓度根本就无法保证。
所以说,班长此时对我的感情是出自本心,我试图像艾淑乔一样把班长的真情解释成化学反应,实在是该杀千刀。
“那怎么行啊,”其实我的眼泪也快被班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