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。”一个红红的手印留在了我的右侧脸颊上,但是我想起了身陷烈火却英勇顽强的邱少云,革命先辈的精神充满了我的肉体,让我坚持抓住两个基本点不动摇。
我在过程中很注意防守班长可能施展的膝击,要知道在防范色狼的日常训练上,班长可没少跟熊瑶月她们练习女子防身术。
不知为何,今天的班长却始终没有踢我的要害部位,她扇了我一个耳光以后不见我松手,只是用恼恨而充满怒火的目光向我施以警告,希望正义的气势能让我主动撤退。
我又想起了面对敌人碉堡的机枪,不但没有撤退还合身扑向前方的黄继光,怀着对革命先烈的无比崇敬,我又将手底下的力道加强了几分。
班长的嘴唇终于哆嗦起来,想来是被我弄疼了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班长以一种很失望、很困惑的语调说道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在我对你评价最低的时候你没有这么做过,为什么现在却要做这种流氓行为?你今天和艾淑乔到底谈了什么?你被她说服,变得堕落了吗?”
许多革命先烈遭受严刑拷打都没有出卖组织和同志,我也依然一脸正气,对班长的质问置之不理,并且保持着双手抓握的动作,如同董存瑞炸碉堡一样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