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害之前,就被他们用兜网抓了起来。
“怎么会有蟒蛇爬到这里来?”我走到彭透斯旁边问道,“难道又是‘动物救亡会’那班人在报复郁博士吗?”
因为目睹郁博士用小白鼠做实验,极端动保组织“动物救亡会”曾经向贵宾楼里面扔过小蛇,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鸟枪换炮,出动2米长的非洲岩蟒来恶心我们。
“恐怕不是他们,”彭透斯提着兜网回答道,“在美国爬宠网站上,幼年非洲岩蟒价格是2000美元起,而且很多时候有价无市,需要预定,冬山市的动物救亡会势力不大,恐怕没有这么多资金,也没有必要来和咱们作对。”
我天生讨厌蛇类,尤其是那种会注射毒液的毒蛇,对于无毒的蟒蛇也没有太多好感。
如同一颗黑色纽扣的眼睛,斑驳的花纹,滑腻而潮湿的身体,以及那寂静无声的移动方式,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和艾淑乔有许多相似之处。
知道房间里来了蛇以后,舒哲害怕得不敢从厨房里出来,法国大厨却一手拿着霜之哀伤,一手拿着平底锅来凑热闹了。
“我刚向一个湘菜师傅学了岳阳姜辣蛇!正好有食材送上门来!太好了!太好了!”
正在这时,两个身穿蓝色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