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行动了。不如你在求饶的话前面加上‘叶麟大人’这个称呼?”
庄妮的情况已经十万火急,纵然她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,此时此刻也绝不能和我嘴硬下去。
“叶、叶麟大人……”语气已经不是“带有诚意”的程度而是接近溺水之人的惨呼,“求求你饶了我,求求你……啊!要来不及了!快救我!快救救我啊!!”
那极度惊慌的惨白面孔不像是装出来的,我赶忙向逼兔喝道:“停下!不管是秒速五微米还是秒速五厘米都给我停下!”
“吱——”逼兔的底部滑轮及时刹住了闸,而庄妮发出一声闷哼,身体恐惧而战栗地向后极力仰倒,给人感觉是那危险的东西正好抵在了轻薄布料的边缘上。
我继续命令逼兔停止夹钳的旋转,并且关闭按摩棒的震动,庄妮总算度过了人生的大危机。
她后仰在已经变形为妇科椅的手术床上,急促地呼吸了一、两分钟之后,咬着牙向我转过脸来,因为刚才自己违心说过的那些求饶的话而半张脸都染成了红色。
“叶麟,好你个乘人之危的家伙!这个仇我记下了,总有一天我会……”
“喂喂,”我摇晃着一根手指提醒庄妮,“你现在就原形毕露是不是太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