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她照顾昏迷在床的我十八个月,就完全足以抵消曾经欺负我的那六年。
“我发现小芹好像对我时刻保持着警惕,”班长继续说道,“似乎她把我当成、当成情敌了……这是从何说起呢?我和你之间又没有什么,明明谁都没有说过什么,最多是发生过一些误会罢了……”
班长的语气显得很忧郁,目光也没有看着我这边。
也不见得,我心想,我在翠峰山遇险的时候,你曾经发给我后来又自己删掉的那条短信,可是许诺说要嫁给我了,这明确的程度比小芹的“做我男朋友”还要更进一步。
我很想给班长一个明确的答复,看着班长迈开急匆匆的脚步,仿佛有要从我身边逃离的意思,我就更想那么做。
但是我一旦开始明晰的思考,试图作出判断和选择,自己的心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。如果我在这里向班长表白,班长可能会感到高兴,但是小芹一定会非常伤心。
不行!小芹拿着做好事日记向我兑换女朋友资格的时候,我明明说过在高中毕业前不和任何人确定恋爱关系的,不能说话不算话。
于是我硬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一些话给咽了下去。
见我欲言又止,班长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,她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