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流感疫苗的。对了,叶麟你这么晚还往校园超市那边走,是要买什么?”
“舒哲他脱了衣服以后才想起来要喝营养快线,”我实话实说道,“我今天心情比较好,就替他跑跑腿儿了。”
“原来是为了我弟弟吗?”班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,她向我微鞠一躬道,“小哲他很任性,我和父母都有点娇惯他,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了……”
哎呀,居然当面道谢,让今天上午刚抽了你弟弟两鞭子的我情何以堪?
和班长告别后,我买回饮养快线拿回寝室,却发现舒哲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,抹了一层药膏的光滑后背在空气中裸露着。
因为需要涂抹药膏,舒哲既没法穿睡衣也没绑束胸,他就如同海滩上晒日光浴一样裸露着整个脊背。
由于疼痛得到较好的缓解,舒哲侧着脸,嘴角有一丝微笑,这光景足可入画,实在是让人难以将他看作男人。
我摇了摇头,把舒哲的被单往上盖了盖,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了。
第二天早晨在校园餐厅里,我正打算把手头那瓶bwk借给小芹,让她抽空回趟家,对任阿姨进行一下免疫处理,却意外地发现小芹的手臂上有好几处伤痕。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