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。”我点头道,“佛教里面把消除恶念也当作一种修行,在信息社会里,除非到荒山上去结庐隐居,否则的话不可能心中不产生恶念。只要不把恶念付诸实施,那么你就依然是从前的你,明白了吗?”
宫彩彩似懂非懂地“嗯”了一声,陷入了沉思。
我老爸自从被艾淑乔抛弃以后,花了接近14年的时间来思考人生,在饭桌上也跟我讲了许多他学到的宗教概念和人生哲理,使得我对全世界的宗教都略知一二,用来忽悠宫彩彩绰绰有余。
解开宫彩彩的心结以后,下一堂化学课是在理科实验室上的,我趁机朝一个长颈瓶里喷了许多bwk气雾,然后让大喇叭、曹公公、刑部五虎等人过来闻,不声不响地对他们做了免疫处理。
“好香的味道!这是什么?是用哪几种化学品调制出来的?”
事后大家除了发出这样的疑问以外,并没有意识到任何异常。
我在让大家免疫的时候并没有对他们下达任何命令,以免引起混乱,所以也就无从得知这些人当中有谁天生免疫,有谁是接触到了bwk以后才获得免疫能力的。
和小芹一起在校园餐厅里吃过晚饭,我发现兜里的那瓶bwk所剩无几,可能有效使用的次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