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彩能不能跟她看同一本书,宫彩彩弱弱地同意了。
“……亚里士多德的老婆是个泼妇,他给自己的学生讲哲学的时候,被他老婆从楼上倒下来一盆洗脚水……”
数学老师在台上又临时转职成了哲学老师,我抓住机会对宫彩彩问道:“中午的时候你怎么了?有没有摔伤?后来你和班长一起谈了什么?”
一连三个问题把宫彩彩问得很紧张,她心虚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数学老师,发现数学老师讲黑格尔唯物主义讲得非常投入,这才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回答我:“没、没什么,我只是突然脑子混乱了而已,现在已经好了……”
宫彩彩压根儿就不会说谎,她的两只眼睛到现在还红红的。
我斟酌了一下,试图在隐瞒bwk的存在的同时,让宫彩彩相信自己并没有变坏。
现在还不是把bwk公之于众的时候,宫彩彩虽然不喜欢乱说八卦,但是嘴巴也不算特别严,难免不会被人把事实真相撬出来。
相对的,把bwk的相关事宜告诉班长,我倒觉得没什么关系,甚至我还可以让班长帮我追索他弟弟偷走的那半瓶bwk.
“其实呢,”我对宫彩彩说道,“纯白无瑕未必是一个很好的状态,我老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