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见这一幕就好了。”
霍江东没有回应他,继续去捡距离甚远的手枪。
“可笑!笑死人了!”镰仓拿枪口对着霍江东,却迟迟不扣下扳机,似乎要尽情享受这一刻。
然后他就又感受到了口腔里的难忍灼痛,他恼怒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,发现那被自己喝了一口的半杯盐酸,居然还被他擎在手中。
“临死之前还让我遭受这种痛苦……不可原谅!我要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!”
说着,镰仓用皮鞋紧紧踩住霍江东的上半身,然后将那半杯盐酸,全数泼洒在霍江东的脸上。
“呜——”
只来得及挡住眼睛的霍江东,眼部以下的面部皮肤全被溅上了酸液,但是他没有大声哀号,只是闷哼了一声,任由酸液腐蚀了自己年轻俊朗的脸,并且继续伸手去捡地板上的枪。
“混蛋东西,临死前还充硬汉。”镰仓把装盐酸的空杯子在地板上摔碎,然后第三次瞄准霍江东,准备扣下扳机。
霍江东无视那不可突破的20厘米距离,不管不顾地去捡高脚椅下面的手枪,让镰仓感到既悲哀又可笑。
“哼,根本是白费力气!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?你那徒劳的挣扎就要结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