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进行操作,眼珠的运动轨迹很奇葩,可能是我刚使用不太习惯吧,我一会翻白眼,一会斜眼,一会又变成斗鸡眼,周围的乘客都自觉自动地从我身边挪开,大概是认为我上车之前磕了药,现在药性发作了。
赵肥肠却专注于揩庄妮的油,完全不知道我已经来到了他身后,只见他把公文包夹在腋下,一只手抓住地铁扶手稳住身形,另一只手如同某种恶心的生物一样,扭动着向庄妮的臀部摸去。
“赵肥肠!”我突然开口大叫道,“你在医药公司吃过不少回扣,才弄得自己这么脑满肠肥吧?我警告你,只要你的手再往前伸一寸,这里就会有两个人分分钟弄死你!”
赵肥肠本来满脸兴奋地以为自己将要得手,没想到我这个陌生人居然叫出了他的外号,一惊非小,浑身剧震,公文包差点从腋窝里掉下来。
“你、你是谁?我见过你吗?”赵肥肠转过身来,既惊且疑地向我问道。
我很神棍地抬了抬嘴角,露出不屑的笑容。
“都说头上三尺有神明,你做这种龌龊的事,迟早会得到报应的!前几年你的手被人废了一次,居然还不吸取教训,你是打算把自己作死拉倒吗?”
听我谈起他右手受伤的真相,赵肥肠大惊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