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艾米打着一把精致的阳伞对我命令道。
“诶?你怎么不叫我哥哥,又叫我死男仆了?”我一边抗议一边把面巾纸递给了维尼,维尼用来好好擦了脸和手。
“哼,叫哥哥是特别优惠!本小姐是担心你身体没有完全康复,才勉为其难地叫了你几声哥哥的!没看见我连打伞这个活都没让你干吗!别太贪心了,死男仆!”
艾米说完以后,吐出舌头向我“呸呸”地做鬼脸。
“对不起啊,”我没和艾米拌嘴,直接向维尼道歉说,“我今天大脑短路偷亲了你,你要打要骂要罚都没关系,只要你别再生气了就行。”
艾米和我一左一右地站着,形成了对蹲坐维尼的半包围圈。
“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,”维尼拄着脸有点失神地说道,“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,无非是咱们天天吃饭的器官碰到一起了而已,如果碰到了就算接吻的话,那么我不知吻过多少死猪、死牛、死羊呢!”
“死猪、死牛、死羊之后就是死男仆了吧?”艾米插嘴道,“维尼你不用担心,我会让死男仆对你负责的!”
“哈?”
维尼皱着眉头不明白艾米的话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