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”微弱的晨光射入地堡射击孔的时候,我问躺在身边的小茵,“先不说你这种早熟让人害怕——你不是一年前才被班长她们捡到的吗?你原来根本就不是和我们一个难民点的人吧?你小时候不可能认识我!”
“可我嗅到过你的气味,”小茵吃吃地笑着,捧着我的脸对我的嘴唇亲下去,“如果是心上人的气味,不管隔了多远我都能嗅到,你的气味是夏天的干草味,很特殊的。”
……
有一次我和维尼两个人去北方森林砍伐木材,她不小心说漏嘴,我和小茵夜夜宣淫的声音经常会传到地堡下层去,班长虽然对此很无奈,但也表示说:至少这样一来叶麟就不会在出任务的时候兽性大发了。
我在小茵身上满足了就不会袭击你们了,是这个意思吗?再加上小茵任性而又固执地喜欢我,所以班长你干脆送了个顺水人情?
“我不理解,”用消防斧砍断了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以后,我停下工作跟维尼讨论说,“班长不是向来很有牺牲精神吗?就算我真的全年365天都处于发情期,严重破坏了团队的秩序,班长也应该自己来陪我睡觉,不应该推给别人啊!”
不管是在二十八中还是在现在这个世界,我跟维尼说话都不会太在意措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