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唯尊作势欲呕,但是什么也没吐出来,落到地上的只是鲜血跟泪水的混合物。
“哈,”我冷笑道,“三是我的幸运数字,所以我只撞你三下……”
郑唯尊刚刚松了一口气,我又紧接着说:“但是三十、三百、三千也挺合我的胃口,所以我要继续跟你玩一会,你可别说自己已经玩够了啊!”
“你是疯子吗!”郑唯尊按住自己变得破破烂烂的鼻梁,徒劳地试图堵住喷涌而出的鼻血,情绪显得十分激动,“帝王大厦里都是我们的人!等一会你们就会全军覆没了!你不是要拿我做人质吗?哪有把人质往死里打的!?”
“不好意思,”我狞笑道,“从你绑架我妹妹的那一刻起,在我眼里你就已经是死人了,而且我对你的生命力有点信心,人质什么的,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,其他东西嘛……”
我一边说一边攥紧住了郑唯尊右手的五根手指,用我的斯巴达铁钳逆着关节的方向用力一掰!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”
郑唯尊的右手顷刻间被我掰成了毕加索抽象画一般的存在,十指连心,他的号叫声甚至可以击穿洗浴间天花板上的玻璃。
由于疼痛超过了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