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羞愧,于是大喊着“我要去面壁思过”,谁拦着也不行,自己跑回家了。
其他人则留到了更晚,班长一不小心做了太多食物,为了避免浪费而让大家分成两顿来吃,是一个重要的原因。
“这里面居然有这种隐情吗?”班长听了我的讲述之后发出了由衷的叹息,被楼顶微风吹动的长发,仿佛带着愁绪一样飘动着。
我跟班长说了我那个拿子女当作棋子任意驱遣的生物学母亲,以及她的冷酷无情,除了隐去了艾淑乔涉及犯罪的事情以外,最大限度地向班长交了底。
之所以不谈艾淑乔的罪行,是为了班长好,以班长疾恶如仇的性格,如果知道艾淑乔在美国和中国都做了什么事,不会坐视不管的,而对于艾淑乔来说,哪怕只是小小的冒犯,也有可能遭到毁灭性的打击。
“艾米她,果然是很寂寞很可怜的啊。”班长以手遮眼,避免被风吹乱的发丝扫在眼睛上,然后走向了站在天台栏杆附近的我。
说实在的,虽然贵宾楼一共只有二层,但是如果这里的天台栏杆不是在艾米的命令下,特别加高过的话,我是不敢随便站在这里的——恐高症真讨厌。
“从前,我以为自己的父母远离我们去另一个城市工作,我们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