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跟大家快快乐乐地玩吧,我先告退了。”
“谁在跟她们玩啊!”艾米否认道,“我是在实行报复而已!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,以女仆装还女仆装!”
“诶?”我挺奇怪地向班长问道,“难道在宫彩彩生日那天,你们强迫艾米穿女仆装了?宫彩彩家里为什么会有女仆装?”
班长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奥巴马和咪霸的身上挪开,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我:“我们只是让艾米换了一件粉白色的连衣裙,稍微有点像女仆装吧……”
吓我一跳,还以为宫彩彩家里有女仆装,她未来的志愿是去当女仆呢!一个会把所有瓷器摔成粉末的女仆,想一想都好恐怖啊!难道战胜艾淑乔的正确方法,是把宫彩彩送给艾淑乔当女仆,然后把值钱的东西都摔碎吗?
“不准狡辩!”艾米仿佛有深仇大恨地,再次以略微向上的角度,指着班长的鼻梁,“总之,你今天一定要穿上女仆装赎罪!”
“别、别太小瞧人了!”
几乎耗尽全部力气,挤出这句话的班长,脸上的表情复杂得,可以用“五彩缤纷”来形容。
极其讲究对称美学的班长,此时两条英气逼人的秀眉,竟破天荒地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,恐怕是为了压抑自己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