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味很重要的药材?”
“我觉得我师兄在开玩笑——”郁博士耸了耸肩,“不过他在药理学方面的造诣比我要深,真的提取出什么特殊成分,去治疗某种特殊疾病,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”
听郁博士这么说,我心动了。
其实冷静一点想,许多恶心的东西都能入药,《本草纲目》就记载了,人的头皮、耳屎的各种疗效,还注明口味咸淡(李时珍我服了)。
如果真的像郁博士的师兄,毒王克林格所说的,我的精液蕴藏着治疗世纪绝症的可能性,那我干嘛只为了面子,就不愿意配合呢?
不管是能治疗艾滋病还是其他什么病,哪怕可能性很低微,哪怕最后只有一点点作用,但这也是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好事啊!
何况小芹的父亲霍振邦,就因为风流成性染上了艾滋病,如果克林格在我的配合下,真的研究出了对抗艾滋病的新药,岂不是也可以帮他一把?
虽然那新药里面可能含有我的精液提取物,给小芹的父亲服用,感觉超奇怪,但是没办法啊!治病要紧啊!童子尿还有人喝呢!
所以无论是为了身边人还是为了全人类,我应该克服羞怯,撸一次管来捐精啊!这难道不是我长到14岁以来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