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告别以后,我坐上了回家的地铁。
地铁车厢里冷气开得很大,很让人怀疑司机是不是在报复社会,想在大夏天里把乘客都活活冻死。
很多乘客坐不住了,站起来活动暖身,让车厢里很罕见地出现了大批空座。
我自认就算是得了心脏病,也是强壮的斯巴达,这点寒冷不在话下,于是仍然安坐在座椅上看手机,没有参加乘客们的取暖迪斯科运动。
不知不觉,乘客们都去了别的车厢,对面的车座空空荡荡的,我这排车座上也没剩下什么人。
真可笑,车厢是连成一体的,别的地方也是一样寒冷啊!又不是只有这节车厢的冷气开得特别大,你们躲到别处有什么用啊!
如果说是为了躲我,也说不通啊!我虽然没戴墨镜,但是戴了一顶棒球帽啊!是我害怕被人认出是金陵恶少的扮演者,特意戴上的!我坐着玩手机的话,凶狠的目光应该全被遮住了,没道理把大家都吓走啊!
我疑惑地把手机收起来,然后看了看坐在我左边的,唯一一个还坚持岗位的好同志——
你妹!我差点吓得从座椅上掉下去!如果不是之前做过对抗惊吓的训练,我心脏病立即发作都说不定!
我左边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