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服务区里的餐厅,茅台是不是真的不能确定,但价钱恐怕比真茅台还贵,曾老大坏笑着向服务员点了一瓶。
“我们这里只有茅台王子酒,可以吗?”穿红色制服的男服务员弯腰问道。
“总之把你们这最贵的酒给我拿来!”曾老大敲着桌子,酒还没喝,已经有三分醉意了。
“一瓶不够,给他拿两瓶!”富婆在旁边较上了劲儿,“山西假酒最好!我非看着他喝死不可!”
服务员苦着脸道:“山西假酒我们这儿真没有……”
我虽然走到了谈判桌附近,也和舒莎交换了一下眼神,但是并没有急着坐到志愿者那一边表明身份,而是站在稍远处看热闹,想先观察一下,事情进展到了哪一步。
马警官大概也跟我打着相同的主意,没有立即靠近,不过马慧雨已经发现了他,以一种很烦他的眼神扫了一眼,让马警官挺不自在的。
马慧雨曾经跟班长自报家门,说自己26岁,应该是大学毕业没几年,说不定还在念研究生、读博士,参与拯救动物行动的她,俨然觉得自己是在参加五四运动,激情满怀又爱恨分明,一抬手一投足,都显出身负巨大的使命感和责任感。
容貌上说不上很漂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