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广场上,此时见我过来找她,对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。
8人台的右侧坐着曾氏兄弟,4个位置还剩下两个空位。
8人台的左侧,从窗户到过道的座位,则依次坐着班长、马慧雨,以及身宽体胖的姓徐的富婆,她答应要请曾氏兄弟吃早饭,于是也出现在了这里。
“哼!你们吃啊!吃这些就饱了吗?你们怎么不干脆把自己撑死!”
富婆挎着高档小皮包,着装低调里透着奢华,脸上哭花的浓妆倒是在盥洗池全洗掉了,面目中意外地透出一股长期吃斋念佛的,祥和的态度来,但是一扯到狗身上立刻就偏执了。
曾氏兄弟手边的大盘鸡还剩下一半,打着饱嗝,看样子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了。
富婆给曾氏兄弟点的菜,岂止是早餐,可以把午餐的量也顶上,而且一个比一个油腻,除了大盘鸡以外还有虎皮肘子、红烧肉、回锅肉、粉蒸肉……我严重怀疑,富婆存心想让这俩人吃出高血脂脑动脉硬化。
曾氏兄弟那边杯盘狼藉,班长这一边则是只有汽水饮料——志愿者在赶往高速公路的半途,就在车上分发了面包充饥,所以现在并不饥饿。
“吃啊!你们不是最爱吃动物了吗!我看你们不吃出来现